的历法都染着珍珠白。小妹举着陶制量勺走来,勺里的面粉堆得像塬坡的冬雪:"哥,这粉咋比塬坡的雪还白?"建国摸了摸面粉,细腻的触感像马里的沙画纸:"白是磨得细,"他指了指远处的陶磨,"就像咱塬坡的日子,磨得越细,越有滋味。"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孩子们围在面袋前,用塬坡的红绳和马里的彩线给面袋系结。阿依莎在信里说,马里的娃娃们用同样的绳结给骆驼系铃铛。小弟在绳结里藏了粒塬坡的麦种,小妹则塞了片马里的稷米叶:"等开春,让它们在两地的磨盘里碰头。"
暮色降临时,塬坡的商队要出发了。马里娃娃们追着陶车跑了好远,阿依莎往小妹手里塞了个椰枣木盒:"姐姐,里头是马里的霜花盐!"小妹攥着木盒,看盒盖上的马里图腾与塬坡面粉纹相互映衬:"阿依莎,塬坡的新粉出磨了,我给你寄面袋里的月光!"
深夜,窑厂的窑火映红了塬坡的夜空。建国坐在陶轮前,将塬坡的麦粉与马里的沙粒揉成泥团,泥团在轮盘上转着转着,渐渐成了磨香罐的形状。建军端着油灯站在一旁:"建国,明儿该教娃们写磨面的经了。"建国握着刻刀,在罐身上划出磨纹:"经要写在面粉的纹路里,写在你们推磨的手茧上,写在塬坡与马里的每一道磨痕里。"
塬坡的夜风带来远处的驼铃,窑火的光芒与面袋的暗影交织在一起。建国知道,当磨香罐被埋进塬坡的土地时,马里的沙地里也将埋下一个同样的罐子。黄土地与沙漠,因一捧面、一道磨、一群在霜天里研磨岁月的孩子,紧紧连在了一起。
东方渐亮时,建国将刻好的磨香罐轻轻埋在老槐树下。护窑符与罐身上的磨纹相互映衬,像塬坡的石磨与马里的陶磨,虽远隔万里,却共同研磨着生活的芬芳。他站起身,听见塬坡小学的早读声传来,那是孩子们在念:"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声音清亮如塬坡磨房里的磨盘转动声。
我家住在大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