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一美元卖给国家是5块钱,卖给私人8块多,好的话能卖到10块。”江奕也不再用术语了,大家总会给你形而下。愿意咋地咋地吧,听懂了先。
“能赚这么多?”这次是三个人,差不多同时喊出来。不过,在二哥的带领下,大家很快感觉到机会不大。自家哪有这么高大上的机会?
“我现在从海外拿到了一些指标,都是合法的,我爸妈牵头,二哥,你和嫂子一起,到申城去,赚大钱,怎么样?”总算是讲完了,你们接不接吧。
“我没干过这个呀。”二嫂有点儿动心。
“一边干一边学就行。”
“我家没几个钱。”二哥考虑地比较有条理。
“我出钱,你出人。”在里面混过的,绝对能辟邪。
“再去问问你爸那里的意见?”
“交给你了,妈。”
江奕最终也没告诉大家到底有多少外汇,不过他知道,这些核心亲属肯定会相信他。江奕在40多年里为自己创造的毫无瑕疵的纪录可以保证,虽然这种道德洁癖让他不敢见亲友、即使见了也不喜欢说话。言必信、行必果,肯定会有好的结果,现在就是展示成果的时候了。
爸爸很是郁闷,他辛苦了一辈子,结果就这样被和平的夺权了,而且是家庭和财政的大权一起旁落。甚至,这个儿子都没有跟他当面说一句,只有妈妈照顾一下他的情绪。
江奕不怕,无所谓,你的时代本来就过去了。你是个本应精彩纷呈,却失去了舞台的人;希望这次,在我给你的舞台上,不要再让我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