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人知道傅渊的情况。
韩其山一家回来以后,韩天喻拿着在国外带回来的玩具,去找傅渊玩,发现傅家大门关着,韩天喻以为傅渊和他一样出去玩了。
可是一连三天,韩天喻都没见到傅渊,他就让韩其山给傅常州打电话。
傅常州和舒童接到电话以后,震惊不已。
匆匆回到家,家里大门紧闭。打开门以后,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保姆和傅渊都没在。
傅常州来到傅渊的房间以后,隐约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最后在衣橱里找到傅渊。
看到傅渊的一瞬间,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眼泪瞬间掉下来了,舒童听见动静跑过来,看到傅渊的样子,情绪近乎崩溃。
两个多月的时间,傅渊像是变了一个人,瘦骨嶙峋,精神恍惚的很。叫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浑身不停抖。
傅常州刚想抱傅渊去医院,保姆回来了。因为傅常州的车停到车库了,保姆不知道他们回来,她刚才去买菜了。
“门怎么开了,那个死孩子难道把门打开了,不可能啊,都饿成那样了,还有力气走出房门?”
保姆边说边走向傅渊的房间,抬头进看到傅常州站在走廊,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们每个月给你那么多的工资,你就这么对我的儿子。你个毒妇。”
傅常州一脚踹到她的身上,还想动手的,被舒童拦下了。
“常州,别打了,报警吧,现在带渊渊去看病最重要。”
“好,你等着,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傅常州和舒童带傅渊去看病,医生说身上的伤没什么问题,最重要的是心里的问题,建议他们带傅渊去看心理医生。
约了著名的心理医生,后天才有时间。他们只好先带傅渊回家。
好不容易把傅渊安抚好,让他睡觉。
舒童想起儿子的样子,哭成了泪人。傅常州心里也是无比的悔恨和自责。
“你说我们挣这么对钱干嘛呀,咱们的渊渊现在变成这样,咱们做的这些有什么意义啊。”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们把手头的工作放放,尽量让手下的人做,我们在家陪着儿子。”
“也只能这样了。”
过了几天以后,带着傅渊去看心理医生。慢慢的傅渊不再那么抗拒见人,只是对谁也不再多话了,韩天喻相近办法逗傅渊,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傅常州和舒童也急得束手无措。
傅家老爷子知道以后,大发雷霆,把傅常州两口子狠狠的骂了一顿,后来傅老爷子决定让傅渊换个环境,把傅渊接到桦城。
舒童舍不得儿子,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得同意,韩天喻知道以后,非要和傅渊一起去。
韩其山两口子也是看着傅渊长大的,看着傅渊这种情况,也是担心。正好韩天喻的爷爷也在桦城,就让韩天喻陪着傅渊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