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眼神中有说不出来的冷漠和痛恨。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在医院动起手来了,你不是说给春华打电话吗,还有这个小伙子是谁啊。”
“秦阿姨,我是傅渊。”
傅渊站起来随意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你是傅老的孙子?和绾绾谈恋爱的也是你?”
听到秦淑仪问的着两个问题,傅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宁绾绾就是当年的初初啊。
“是。”
“阿姨,绾绾现在怎么样了,我想进去看看她,行吗?”
秦淑仪听着傅渊祈求的话,有些动容,但是宁致远确是怎么都不肯,“还是把话说清楚以后,再来说看绾绾的事情。”
傅渊也没有办法,只能苦笑着答应,即使他不答应又能怎么办呢,不也是无可奈何吗。
拜托护士看好宁绾绾以后,三个人来到医院旁边的咖啡厅。
坐定以后,宁致远没有兜圈子,“国庆放假的时候,绾绾回家以后说谈恋爱了,那个男孩子叫傅渊。”
傅渊听到这里,指尖微动。
“我和绾绾的妈妈也猜过可能是你,又想以后反正能见到的,所以我们没有去深究。”
“今天早上,绾绾开开心心的去机场找你,我们当时想着,绾绾应该是很喜欢你吧,可是我们的宝贝今天晚上满身狼狈的回来了。”
提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宁致远脸上又多了一份悲恸,似是觉得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愧对了女儿,他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坐在一旁的秦淑仪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把在家发生的那些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傅渊,当然也包括在宁绾绾房间里听到的那段录音。
傅渊脸色阴沉的可怕,眼眶中充满了红血丝,如果此时李沛琪在眼前,傅渊当场掐死她都要可能。
宁致远和秦淑仪也感受到了他浑身的戾气,也微微有些吃惊,看着他这个样子,倒也不像是对宁绾绾没有感情的样子。
三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待傅渊心情平复,他才把心中的疑虑问出口,“叔叔,阿姨,当年我回桦城以后,你们已经搬走了,初初还改了名字,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年傅渊的爸爸傅常州和傅渊的妈妈舒童是白手起家,虽然当年傅家老爷子是军首长,但是老爷子清廉一生,所以并没有对自己儿子事业施以帮助。
傅常州当年慧眼识珠,一下子看中房地产的发展,赚到第一桶金以后,事业迅速起来。
傅常州和舒童事业越来越大,也就越来越忙。当时傅渊已经六岁了,那时候的傅渊天真烂漫,乖巧懂事,脸上还有没褪下去的婴儿肥,人人见了傅渊都夸。
忙的没时间回家的两个人,决定找个保姆,照顾傅渊的生活起居。
他们都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却不知道这正是把傅渊推向深渊。
刚开始的时候那个保姆对傅渊特别好,以至于傅常州两口子对她特别的放心。
一段时间以后,傅常州要去上海拓展业务,开分公司。他决定自己去,舒童要一起跟着,所以就把傅渊独自留给了保姆。
没想到,傅常州他们一走,保姆就原形必露,稍有不开心就对傅渊拳打脚踢。到后来都不给傅渊吃晚饭,傅渊喊饿,她就让傅渊喝水。不让傅渊出门,变相的囚禁他。
傅渊想给爸妈打电话,保姆就会殴打他。每次舒童给家里打电话,都是保姆接,不是说傅渊已经睡了,就是傅渊在学习。
舒童以为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学习知道上进了,还欣慰的不得了。
本来傅家,韩家以及李家都住在一片别墅区,韩天喻和傅渊整天都形影不离的。只是当时放暑假,韩其山就带妻儿出国去看老丈人了,整天缠着傅渊的李沛琪因为参加舞蹈比赛,也去北京培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