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自己享福???? 都给我睡地上!!! 江洵“啧”了一声,不明白这人在闹什么脾气,刚想说他两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幅挂在他们房间的山水画。 这幅画虽然和江挽房间的那幅并不相同,但单从画风来看,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苓儿让你今晚别睡太沉。” 江洵话音刚落,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挥,刹那间,房间里原本摇曳闪烁的烛光像是受到了指令一般,齐刷刷地熄灭了。 借着月光,江洵动作轻柔地躺到了秦在锦的左边,而秦在锦的另一侧躺的是傅霖。 如此这般,即便秦在锦晚上睡的沉,一时半会醒不来,应该也不会遭遇什么危险。 毕竟,无论是他还是傅霖,都是睡眠很浅的人,稍有一丝风吹草动便能立刻醒来。 然而,秦在锦的耳边却清晰地回荡着冬苓那句“今晚别睡”的话语。 她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说今晚有事找他? 带着满心的疑惑和不解,秦在锦强忍着困倦,努力不让自己合上双眼。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就在秦在锦感觉自己再也支撑不住、即将睡去的时候,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那声音虽然很轻,但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在锦如同触电一般,瞬间从床上坐直了身子。 冬苓来寻他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担忧起来,冬苓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可是很快,他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冬苓的房间明明是在他们的左边,可此时传来的脚步声分明是从右边的走廊传过来的。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际,那扇并未上锁的窗户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响,被风吹动了。 秦在锦闻声而动,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那个方向,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令他瞬间毛骨悚然。 只见一个身影倒挂在他们的窗户处,那人头发凌乱不堪,肆意垂落着,已然没有了生命气息。 更为诡异的是,这个人的死状极为奇特,其眼睛、鼻子以及嘴巴竟然全都被密密麻麻的黑线紧紧封住,不留一丝缝隙。 而那双耳朵也同样未能幸免,不知被谁塞上了两团洁白的棉花。 秦在锦见状,喉咙里刚刚涌起的惊叫声戛然而止。 一种莫名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双腿如同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法挪动分毫。 本能告诉他应该上前看一眼,可身体却很诚实的罢了工。 正当他仍被困于这种极度恐慌之中尚未回过神来的时候,一阵沉闷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屋内令人窒息的寂静。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另外两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 “天老爷!你不好好睡觉站这干什么??” 江洵睁开双眼,一眼便瞧见站在身前,满脸惊惧之色的秦在锦。 即便是拥有再好的心理素质,眼前的情景还是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还不等他这口浊气彻底呼出,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顺着秦在锦那惊恐万状的视线移动过去。 下一秒,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场——他看到窗户外面,正倒挂着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这他娘的什么东西?”傅霖直接坐起身来。 “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敲的是隔壁的门。 江洵召出献岁,二话不说就要出去。 “你做什么?”傅霖急忙拉住了那人的胳膊。 “去看一下我师父。” “你师父用得着你操心?”傅霖想也没想的就回道,但显然这句话换来了江洵的反感。 只见那人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低声道:“我操心谁,干卿何事?” 江洵打算甩掉傅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