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男人顿时红了眼,心中已经激起了狂风暴雨,就等一道闪电,怒气便可倾盆而下。
“若是本侯非要留呢?”
文南星挣脱开来,直直朝他跪下磕头。
“恳请侯爷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我。”
他将面前跪着的女子从地上一把捞了起来,动作算不上是温柔,但是念她刚生产完,身子虚弱,也没太粗暴。
他低头看着这个令他恼怒的女人,视线落到她苍白的嘴唇上。
他却生生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变回了那个冷静自持的秦侯爷。
他一反常态,将文南星拉到自己身边来,看着她的眉眼,伸手抚弄她额间的碎发,语气温柔略有些嘲讽的意味。
“你还有脸提团哥儿,你这么狠心抛下他,要本侯看在他的面上,你脸上可还有光?”
若是她不提团哥儿还要,这一题将他的火气全都冒了出来。
他拉着文南星到榻上,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榻上,挑起她的下巴,嗤笑道:
“还有,你这样给别人做过妾,还给本侯生过孩子,长期委身于其他男人身下的女人,星儿觉得你那青梅竹马不会介意,他心中不膈应,他还愿意碰你?”
同为男人,他深刻地知晓男人最在意的是什么,也懂如何杀人诛心。
果然他看见文南星的身躯怔了一下,手指狠狠攥起,眼眸也不自觉地躲不开。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来,很满意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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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也是知道他们之间的羁绊,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做过最亲密的事。
他们还有一个孩子,是与他生的,任凭任何一个男人知道,他还能不介意?秦颂对此是势在必得。
只是,他刚准备说些什么让她安心的话,让她不要多想,安心待在他身边,他不介意话,文南星的回答却让他瞳孔一震。
刚压下去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起来的。
“我认为他不会,我们是彼此最了解对方之人,他不会在意这些,也不管我是否成为过别人的妾室,因为她会无条件地相信我是有苦衷而并非本意。”
她眼里满是坚定,仿佛相信自己一样相信这她心中的人,这样的文南星让他看来着实可恨。
秦颂冷哼一声,他不相信那个男人丝毫不介意。
有时真心喜欢一个女人,绝不会让别的男人沾染她半分,一丝一毫都不行。
“你想?南星,你还太单纯了,不了解男人了,若是他真心喜爱的女人,怎么可能容忍他人染指,就算他表面上不说,你以为他会真心不介意,全心全意对你?等到十年,二十年以后,每当他想起这件事,你觉得他心里当真不会介意。”
他一步步逼近文南星,她只能往里面缩,最后她退无可退,靠在墙角。
秦松说罢,秦颂突然捏住了文南星的下巴,手上稍稍一用力,便强迫着她抬起头来。
彼时她的眼里已经有了点点的泪光,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他手上的力道让她吃痛。
触及她眼神里的倔强,他深深皱了眉头,他不喜欢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那样倔强。
他还是最喜欢她在床榻之上,因为承受不住他的强势而泪流满面。
那样才叫他心动怜惜,而她这样因为要离开他而强忍的泪花,叫他心里十分不喜。
他仔细盯着她半刻,突然收了手上的力道,实在不愿意看见她这样让他又爱又恨的脸。
“所以说,星儿,留在本侯身边,你为本侯生下来了长子,地位自然不同,府中上下人人敢得罪你,本侯也会真心待你疼你爱你,你若觉得府中不自在,本侯可允你出府,就在家一般。”
他放软了声调,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