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光粒组成的，她的头发和皮肤会是什么颜色。

“不想告诉我？还是，你压根就不能说话？”

见对方似乎不愿说话，德川明日香也不着急，只是微微一笑，依然跪坐在原地与那少女对峙着，仿佛在较量着什么，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有她们两个可以看到，在两人的中间，正卷起波涛汹涌的巨浪……

“我是谁，重要吗？”

一阵清幽的声音在德川明日香面前响起。在那一瞬间，德川明日香的眼睛猛地睁开，眼神中似乎露出一丝惊愕——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体验过了呢？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德川明日香心想着。

那是少女的声音，可是又太过于空灵，太过于清幽，就像……就像不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就好像荧屏上的虚拟歌姬，尽管声音悦耳，可还是很容易就能听出那并非真实存在的东西。

德川明日香思考了很久，她明明记得这种声音在哪里听过，但不知为何，她就是想不起来……

沉思片刻后，只见德川明日香缓缓站起身来，默默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放出强烈的紫色光芒，来自远古的力量，在这一刻从她的体内迸发——那是足以压垮所有现代异能者的恐怖威压。

带着这份威压，德川明日香缓缓地向前走去，仿佛一只精力饱满的狮子，正一点一点地靠近着自己的猎物。

然而，这足以击溃一切人类甚至是相对弱小的异能者的气势，在这个少女的面前却失去了作用。少女依旧站在原地，保持着那甜美的笑容，双手别在身后，双腿交叉站立。

从刚才到现在，半个多小时，她几乎动都没有动过，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并非实体的缘故，还是她压根就不惧怕德川明日香的这股力量……

终于，德川明日香来到了她的面前，那少女的眯眯眼也终于是睁开了，两人四目相对，严肃和甜美的表情中仿佛正迸发出火花，强大的气场在二人中间弥漫，让人不禁联想到老虎与狮子的对峙。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份骇人的气场终于逐渐地消散了下去，一切都重新归于了平静。德川明日香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嘴角浮现出一丝轻蔑的笑。

“你有这么强的力量，为什么甘愿做人类的一条狗呢？”

德川明日香轻蔑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声线中带着几分刻薄和嘲讽。

少女却是微微一笑，依然没有回答。

两人就这么站在原地对视许久

，什么都没说，但只有她们两个的心里才清楚，这一次的交流，两人之间所说的话语的分量。

“不错。”

德川明日香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平静。她双手缓缓抱在胸前，收起了那份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敌意，平视着对方，但那少女还是一模一样的姿势，好似一尊出自名家的雕像，不会动，却又那么生动。

“想不到在这个科技的时代，你依然能够达到这种程度，也罢，那就姑且让你，待我履行老师的职责吧。”

言罢，德川明日香缓缓闭上了眼睛，待她再次睁眼，那少女已然消失不见，房顶上也恢复了原样，刚才的一切，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德川明日香一个箭步跃起，随即如一只掉落的飞鸟一般轻盈落地，从数十米高的高空中落下，竟能不发出一点声音。而在监狱的楼下，一名戴帽子的男子缓缓走出，像是早已预料到德川明日香会在这个时候下来一样。

“问出来了？”

少年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人或者摄像头盯着自己，这才缓缓摘下了那隐藏的帽子，露出一头褐色的短发，正是简未都。德川明日香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对简未都戴帽子的行为评头论足起来。

“真想不到，你也会有藏头遮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