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放在心上了。”
韩夫人冷笑道:“那又任何,只要他哪天不高兴了,说不得就要杀人。”
“我又不欠他的,他怎要杀我。”韩谦铿摇头。
“仙门修士只要念头通达,杀谁都看心情。以前我以为你是个人物,能选定青霖派作为靠山,没想到你也是个蠢货。”韩夫人依然冷笑。
“哼!你也是蠢货,他们这些人说是斩了俗缘,只是破开了放纵的枷锁罢了,做什么都不负责任而已,你的愿望注定落空。”韩谦铿满脸嫉恨道。
“我愿意等。”韩夫人坚定地道。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结果。”韩谦铿冷笑道。
“不管怎样,我至少有了儿子,而你,注定香火断绝。”韩夫人再笑道。
“你……哼,岂有此理。”韩谦铿说不过对方,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此时,珍儿走了进来,道:“夫人,安排吗?”
韩夫人冷笑道:“不必了,咱们只是人家的棋子,何必自作多情呢?”
“他,难道亲生骨肉都不来看一眼?”珍儿脸上尽是惊疑之色。
“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无情无义之辈?仙,便是山边之人,这人世间只是他们的游乐装神显圣的场所,怎么值得他们留恋?”韩夫人神色黯淡地道。
“我看那楚仙长倒挺有人味的。”珍儿道。
“那是他的修仙道行还浅,过几年你再看。”韩夫人冷笑道。
“虽说如此,我们也要显示一下敬意啊,您就不去拜见?”珍儿道。
“不必了,你替我去,就说我一则体虚,二则照看幼子,不便侍奉。府里尽有愿意伺候人的,你找来应付。”韩夫人道。
不多会儿,珍儿便到了梅花阁,楚暮沉拦住了她。
“我代夫人去拜见柳仙长。”珍儿道。
“不必了,柳师兄已经入定,谁也不见。”楚暮沉道。
“啊,那好吧,我来看看需要些什么。”
“什么也不需要。”楚暮沉道。
“你这人,好无趣。”珍儿瞪了楚暮沉一眼,道:“我是来向柳仙长告罪的,白日迎接的那童男童女大多是借来的,只有留在这里的那十二对是本府的,请柳仙长不要嫌寒酸。”
“你不用试探了,柳师兄不会在意这些。”楚暮沉道。
“那你呢?在意什么?”珍儿盯着楚暮沉道。
“哦,我啊,你吩咐厨师,平日里的饭菜素些。”楚暮沉道。
“一个石头,一个木头,白天那个却是铁头。”珍儿摇着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