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世界重启中 > 第305章 刑期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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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现世认识的小伙伴也跑来尸魂界了,  但是泽田弥认真思考一番之后,没有选择立刻去找他会和。

    他是怎么来的尸魂界,能不能成功闯入瀞灵廷,  被护庭十三队通缉了会不会有麻烦,看似有一堆未知的危险悬在黑崎一护头顶,但事实上泽田弥对他的信心比对面前还在被卍解追着捶的阿散井副队长要大多了。

    “嘭”地一声巨响远远传来,  漫天烟尘翻滚像平地起了阵沙尘暴,她看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地上肯定又多了一个巨坑,而烟尘中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也昭示着刚刚强接了蛇尾丸的这一发攻击的人依旧□□地活着。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在别院的地下,一个被挖空出来的巨大的修炼场,而距离泽田猫咪成功从朽木宅越狱已经过去三天了,  阿散井副队长目前卍解的修行进度……依旧是零。

    小猫咪默默在蹲着的石块上打了个滚,将自己摊成一张猫饼,  双目无神地望着头顶的石壁。

    旁边用阴阳术召唤出来的小纸人在拼命给她扇扇子,  示意她消气。

    “我没有生气啦,”小猫咪默默侧过脑袋看着它说,“我就是想不明白,卍解有这么难吗?”

    小纸人头顶划下一滴冷汗,用力点头,  旁边另外一个给她梳毛的小纸人放下梳子,努力张开了手臂表示卍解的确有辣~么难。

    泽田喵“?”

    “是吗?”她懵懵懂懂地问,  “可是上一次我用这种办法帮人学习卍解的时候,  他三天就学会了呀。”

    她想了想,  点了点小脑袋确认,  “夜一也跟我说过,  还有个人用的类似的办法,  学会卍解也只用了三天。”

    所以一直以来在她的意识中斩魄刀卍解的学习时间就是三天,  如果三天还学不会……反正她还没见过这样的人。

    小纸人默默往后面指了指示意她现在见到了,另外一只纸人叹了口气,比手画脚地让她不要把正常人和她以前认识的那些怪物比。

    “是这样吗?”

    于是泽田喵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些人。说起来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好多天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她重逢的熟人还只有白哉一个。

    其他人大概还都不知道她回来了,白哉不让她去找他们,她自己其实也有种直觉现在还不是再见的时机,否则也不会真的听话地找地方躲起来。

    只是,以前的小伙伴们也就算了,她的刀呢?他们应该是能够感觉到她已经回到这个世界的,为什么都没有来找她?

    小猫咪摊在石头上,想着想着就发起呆来。

    待在别院的这段时间,因为除了围观阿散井副队长被蛇尾丸暴揍也没有其他娱乐活动了,她百般无聊之下开始从头整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记忆。

    在虚圈发生的事她记得很清楚,她和哥哥被远征虚圈的夜一带回尸魂界后,最开始的事她也记得。但好像从某一个时间点开始,她的记忆就渐渐模糊了。这几天她反复回忆,终于确认这种模糊基本上只围绕着一个人——浦原喜助。

    她知道自己是认识这个人的,当初找到她和哥哥的虚圈的远征队里就有他。而刚到尸魂界时,她因为非常不开心,经常和日世里还有碎蜂一起和他作对,将整个十二番队折腾得鸡飞狗跳。

    这段时间关于他的记忆是最清晰的,但在这之后,那个人的存在感就渐渐降低了,像被一层又一层的迷雾包裹,就算回忆中有他存在的画面,这个人也宛如背景板一样,常常就被她下意识忽略了过去。

    小猫咪睁着大眼睛望着头顶黑漆漆的石壁,她刚刚忽然记起了一件事,白兰在把她送走的时候好像从她身体中取走了一样东西。

    她不清楚这和她记忆的缺失有没有关联,但潜意识中有种感觉,她忘记的那些东西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她一定要把它们找回来。这也是她违背白哉的交代也要离开朽木宅的原因之一。

    只不过……

    小猫咪默默扭头去看又被蛇尾丸抡飞了的阿散井恋次,“……”

    在尸魂界会不会卍解基本是两个战力水平,正常人拿着把只能始解的斩魄刀出去只要遇到一个队长级就只有瞬间被秒的份,这样就完全搞不了事了呀!

    她叹了口气,在在阿散井恋次再次在石壁上砸出一个“人”字形大洞之后终于慢吞吞开口,“恋次,休息一下吧。”

    “咳咳咳……”

    红发青年咳嗽着从洞里掉下来,坐在原地摔懵了几秒,这才点头应了声“好”。

    而他的斩魄刀蛇尾丸早已比他还听话地走到小猫咪旁边蹲下了,一抬头就看到这一幕的阿散井恋次嘴角狠狠抽了一下,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旁边另外一块石头上煮茶的两个小纸人把煮好的茶水倒了一杯递过来。

    “谢谢……”阿散井下意识多看了它们两眼,有些不习惯地道谢。

    “……卍解练得怎么样啦?”

    “啊,关于这个……”青年放下茶杯正襟危坐,认真回答,“我找到一点感觉了。”

    “咦?”小猫咪终于从石头上坐起身,睁着大眼睛看向他,“能够赶在露琪亚行刑前完成吗?”

    “一定可以!”

    泽田喵于是开始转动脑筋计算还有多少时间,按照尸魂界的惯例,死囚在被行刑前有一个月的缓刑期,所以总的来说时间还算来的及……

    她刚想到这里,一只地狱蝶轻飘飘的从修炼场的入口飞进来,扇着翅膀转了个圈停在了她的鼻尖上。

    “由罗?阿、阿欠……”

    小猫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盯着它看,并且说着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停在她鼻尖的地狱蝶被吹飞出去,在半空中扇了两下翅膀,默默换了个地点选择了阿散井的头顶。

    “殿下,是我。”由罗温柔的声音从地狱蝶身体中传出来,顶着蝴蝶坐在原地不敢动的阿散井恋次一呆。

    “这是我改良过的一个鬼道。”

    泽田弥对他解释,学着波风水门一样把阴阳术推到改良鬼道上,然后回头继续看着蝴蝶,“出什么事了吗?突然用这个方式联系我?”

    “是的。抱歉,原本不想打扰殿下,但是这个消息有些紧急。”由罗的声音清晰可见的凝重下来,“中央四十六室的最新通知,露琪亚小姐的刑期提前了,距离她最新的行刑时间只剩下十四天。”

    泽田弥蓦地睁大了一下眼睛,阿散井恋次惊得差点原地跳起来,“什么?!”

    “另外,殿下让我关注的那群旅祸,他们在几天前冲击白道门被市丸队长和波风队长联手拦下之后就没有消息了,似乎并没有再继续尝试闯入。只是因为当时两位队长虽然出手,却没有将他们抓回来,针对这件事,山本总队长召开了队长会议,目前十三番队的全部队长和副队长都集结到了会议室,阿散井副队长,就差您了。”

    “我……”

    “恋次不用去了。”泽田弥陷入沉思,一边心不在焉地说。

    “好的。”

    由罗传递完消息,地狱蝶又优雅地飞走了。阿散井恋次呆坐在原地,似乎还没从冲击中缓过神来。

    泽田喵“别担心了,山本爷爷他们之后才没有时间管你呢,尸魂界真的要出大事了。”

    阿散井有点呆地回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中央四十六室真的出问题了啊。”

    “啊?不是,等等,你之前在朽木家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中央四十六室有问题……”

    “哦,那个是我忽悠由罗的,不然我怎么出来嘛。”

    阿散井“???”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是真的有很大的问题了。”泽田猫咪严肃脸。

    “……”阿散井恋次看着她这跟之前忽悠由罗时差不多的表情,有点不太敢信。

    “是真的呀,你不是说露琪亚妹妹没有别院吗?这说明她可能并没有得到朽木家族老们的承认,收养她是白哉私自下的决定。也就是说,在高层眼中,她依旧没有被算作贵族,所以中央四十六室给她下达了判处死刑的指令也勉强可以说通。”小猫咪继续严肃脸,“但是这次提前刑期就不一样了,这是对整个贵族阶层的挑衅。”

    简单来说,朽木露琪亚到底还是姓朽木,中央四十六室给她判死刑,其他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是他们在针对朽木家。但是提前刑期就好像迫不及待地盼着她快点死,以往对流魂街出身的刑犯都没有过这样的先例,这踩的就不是朽木家一个家族的面子了。

    除非中央四十六室是真的膨胀到认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准备跟整个贵族阶层开战,那它就是真的疯了。

    可是都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听由罗的语气四大贵族还没有动静?他们都在想什么?

    小猫咪不解地摇了摇脑袋,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山本爷爷应该也是察觉到风雨欲来才把队长们全都召回来的吧。”

    阿散井恋次“……不是因为市丸队长和波风队长放过了旅祸?”

    泽田喵奇怪地仰头,“你觉得一护有那么大的面子吗?”

    阿散井恋次“……我觉得没有。抱歉,是我蠢了。”

    泽田喵语重心长地说,“山本爷爷没事是不会召开队长会议的,因为他年纪大了,嫌吵。”

    阿散井恋次“???”

    一番队的会议室此时果然很吵。

    护庭十三队说出去威风凛凛,但真正放眼望去全是怪人扎堆,而各番队的队长更是个中翘楚。护廷十三番的队长们聚集了战斗狂、科学疯子、阴谋家、偏执狂……各种奇奇怪怪的人,大家都太有个性的结果就是每次队长会议都能吵得不可开交。

    要不是山本老爷子杵着那把尸魂界最强炎系斩魄刀坐在上面静静地看着他们,十三位队长能够当场逐对约架合力把一番队的队舍拆了。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甚至更有甚之,因为原本总是作为劝架的那个人的大鬼道长波风水门这一次成了和市丸银正面怼的主力。

    就在山本老爷子垂着眼睛眉目已经开始摸刀的时候,会议室外忽然警钟长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紧急警报,紧急警报,瀞灵廷内有入侵者,各队请回到守备位置;重复一遍,紧急警报,紧急警报……”

    会议室内的队长们几乎同时回头,波风水门第一时间停下了针锋相对,蹙眉看向门外,盯着西方的天际望了几秒后,他缓缓收回视线,隐晦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市丸银。

    银发青年恰好也从门外移过目光,稍稍偏过头,唇角勾起,给了他一个若无其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