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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品！哪怕是圣地，也从来都没出过一个十五品。
他们这些十二品，还是老领主铸就的十二品，更是一根手指头就能泯灭。
“除非得到李灵月的真心喜爱，否则永远不要有取而代之的心思。”舒克涵再次告诫。
舒怒张张嘴，满肚子的怒火发泄不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斗败的公鸡，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人，认命。”舒克涵走到自家儿子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几十年前，为父也不相信自己居然可以成为十二品高手，成为一方势力的首脑。当初如果不是看老领主，说不定现在的为父已经是黄土一杯。”言外之意，我们家享受了这么些年的荣耀，不想重新回到那烂到泥土里的底层，就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了。
舒怒仍旧满满的不甘心，见识过高层的荣耀，他想的是往上爬，不折手断的往上爬。
“我们为他卖命这么长时间，这是我们应得的！”舒怒双眼通红，一个不知道生死的老领主压不住他的贪心。
卖命？
舒克涵就想笑。
他们从老领主还有千山领得到的好处远远超过他们的付出，更别说他们从根本上而言只是老领主一家的奴仆，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以他们的所作所为全部打杀都不为过。
不过……
谁来管这闲事。
这世间最重要不是道理，实力才是王道。
“做个姿态，只要保证领主的位置不落入单家手中就可。”舒克涵最后道。
不做也得做，舒怒还想说什么，对上自家父亲那寒芒星点的双眼，身上一寒，什么小心思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舒家，舒克涵才是至高无上的王者。
不是没有不服从舒克涵的人，这些人全部神秘消失，再也没出现过。
听到此处，李牧右脚轻轻一点，整个人拔地而起，好似鸟儿一般再天空中翱翔。
“还不错。”
就在李牧接近明月阁的时候，一个近乎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声音飘荡在耳边。
“谁！”
李牧陡然停下，警惕看向四方。
“老夫是谁？”莫名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老夫留下的支脉中，最出色就是你小子了，不错，有望十五品。”
李牧眉头紧锁，天帅李振天？
“你小子不用疑神疑鬼，老夫虽然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神念畅游两大世界毫无问题。”
李牧心中咯噔就是一声，暂且不论这声音是真是假，发出这声音的人修为远远超出他，甚至于……超过了这个世界的界限。
十五品！
最少也是十五品。
以李牧现在十三品的修为，十四品或许可以悄无声息的跟踪他，然而发出声音之后找不到任何痕迹，除非是修为已经达到了李牧自己所无法理解的境界。
“前辈，您神游大千世界，难道就没发现灵月那小丫头的困境？”李牧不咸不淡的说道。
“混小子！”声音略微提高，“老夫被世界排斥，神游尚且花费不菲代价，就算知道那小丫头处境艰难又能如何，总不能将未来救她性命的力量提前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