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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gstranr,lovgstranr”浪漫的女歌声响起。
白景妍回过神，看见来人是舒寒。
她接通电话，故装轻松地打趣道，“你终于想起我了。”
舒寒语气疲惫地问道，“今晚有空吗？”
“你约我，就算没空也得有空。”
“我们去喝一杯。”
“行啊，不过我的酒量很差的，别嫌弃我。”
“我还不清楚你？你陪着我就行了。”
舒寒回应道，“我七点才回到南城，我们九点在夜阑见面。”
白景妍爽快地回道，“没问题。”
夜阑是个小资格调的清吧，来往的客人大多都是都市丽人，以及金领男士。
白景妍坐在吧椅上，撑着脑袋边吸着橙汁，边抬头看向门外。
半响后，舒寒身穿着复古的方领吊带长裙走进来，裙摆是开叉的。
随着她走动，露出白嫩修直的美腿。
又a又飒。
白景妍看得都眼睛都直了，更别提在场的男士，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舒寒身上。
舒寒迈着大步走到白景妍的面前。
她清冷地对酒保叮嘱，“我要一杯橘子花。”
她偏头对上白景妍花痴一样的眼神。
舒寒微蹙眉问道，“你看够了吗？”
“不不，你就算让我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白景妍，你可能是隐形的双性恋。”
“你真的好美，我认识了你整整五年，从未见过你精心打扮。你倒是说一说，今晚你都去干什么了？”
“参加我爸的结婚纪念日。”
白景妍眼睛瞪得老大，错愕地张大嘴巴，“你穿着一身黑裙去结婚纪念日？”
舒寒不以为意地回道，“我看着像奔丧对吧？”
白景妍舔着唇，不好多说什么。
舒寒冷哼回道，“我还送了一对花圈。”
“啊！”
白景妍忍不住惊呼出声。
舒寒拿起金灿灿的橘子花，仰头一口闷了。
她嘴角浮出一抹讥笑道，“我妈去世十周年，而他们结婚十周年，真是讽刺至极。”
白景妍静静地听着不说话。
一直以来，舒寒都是少言寡语的人，藏得非常深，鲜少提及家里。
今天，她主动说出来，肯定是情绪压制到了快要崩溃的程度。
舒寒朝着酒保叮嘱道，“再满上。”
白景妍轻轻地拍着舒寒的手，哄道，“这个世界总是有些人是丧心病狂的。”
舒寒接过酒，又是一口闷掉。
她再扭头看向白景妍，追问道，“盛凌南对你怎样？”
“很好。”
“只是很好而已吗？”
“嗯！”
“其实你可以试着重新接纳盛凌南，至少他对你的爱是真的。”
白景妍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我只是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舒寒反握住白景妍的手，语重心长地劝道，“战家比盛家更庞大，也比盛家更复杂，而战九枭也比你想象中危险。”
“他提醒过我，明年就要离开南城了。”
“战九枭不是你的良人。”
“我从未希求过，早就知道自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她都会是傻瓜的。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还义无反顾地往下跳。”
舒寒清冷的眸子闪现了一丝忧伤之色。
她好似想起了某个人。
白景妍对舒寒的感情都很好奇。
舒寒似乎是个无情无欲的机器人，可今晚她露出脆弱憔悴地一面。
白景妍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舒寒，你心里有过一个人吗？”
舒寒端起了酒杯，淡紫色的灯光洒落在她冷艳的脸，添上几分神秘感。
她自嘲地笑起来。
黑白分明的眸子溢出水光，潋滟华美。
她用洞悉世俗的沧桑口吻说道，“那个少女不怀春？在懵懂无知的年纪里，遇到一个如同神般的男人呢？”
白景妍脑海浮现一张冷骜的面孔。
他脱口而出问道，“战昊天？”
“战昊天比我小两岁，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一个弟弟。”
“那个男人一定非常优秀，才值得你如此敬仰。”
“若绝情也算是一种优秀，他确实非常优秀，他亲自把我送进派出所，呵呵！”
“这个”
白景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道歉，“对不起啊！”
舒寒高傲地仰着头，回道，“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早就不重要了。”
白景妍也附和道，“是啊，无论曾经多重要的人，只要错过就是过去了。”
可能是受到舒寒的情绪感染，她的心情也有点低落。
有种要喝酒的冲动。
她看着色彩绚丽的橘子花，对酒保说道，“我也来一杯吧！”
舒寒歪着脑袋，看着白景妍调侃道，“你的酒量喝上一杯就倒了。”
“反正你是海量，我倒了，还有你。”
“你醉了，可抱着我喊爸爸。”
“怎么可能呢？”
“大一暑假时，我们一起举办烧烤。你喝了一瓶菠萝啤酒就醉了，抱着战九枭喊爸爸。”
白景妍觉得太匪夷所思。
她摇着头否认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舒寒抿了一口酒，轻笑道，“你还当着众人哭着要战九枭背你，还亲他的脸。说来也是奇怪，平日里无法无天的战九枭，居然答应你了，由着你胡闹。”
“不可能，我完全没有印象。”
“不仅如此，你还紧紧地抱住他睡了一个晚上。”
白景妍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我抱着战九枭睡了一晚？”
舒寒郑重地点头，“当时你俩就睡在沙发，战九枭一旦松开你，你又哭又闹，就像无理取闹的坏孩子。虽然战九枭是个混蛋，但他对你挺君子的，整整一晚都没做任何越界的事。”
“我的酒品真的那么差？”
“这简直就是违背他花花公子的本性，你让他收敛了张狂的本性，有着怜爱之心。若一个男人懂得怜爱一个女人，至少说明他动过心，只是不知感情的深浅。”
“你说战九枭对我动过心？这怎么可能？”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或许战九枭都不懂自己的感情，可他很多行为都表明喜欢你。他的个子比你高，每次你和他说话，他都会歪着头主动挨近。”
白景妍解释道，“他只是想听得更清楚点。”
舒寒一针见血地说，“可他对身边人从未如此，永远都是仰着头高高在上的倨傲表情。”
“这不代表什么吧？”
“你和他一起过马路，他会自然而然地牵着你他点菜几乎都是你爱吃的他几乎不主动和女人说话，可他会和你喋喋不休地谈论詹姆斯、历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