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城和香江。比如bp机就是通过知识产权付费的方式,把大部分利润付给了深城的子公司。按照银行的计算模式,低价血拼的时候的确会出现亏损。
杨行长回过味了:“我听说他们还要在任城建什么饮料产业大厦,投资两个多亿。如果是这样,到时候如果资金链断裂、遭遇清盘了,恐怕咱们会吃大亏。”
“这个信息确实?”牛行长倒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得他不紧张,“我怎么越看江家越像是故作姿态呢?”
“听你这一说还真是,多少老板在资金链断裂前几天大笔捐赠、大笔开支,只为了告诉银行和债权人自己有钱?老牛,还是你这眼睛厉害。”杨行长不禁树立了大拇指。
牛行长呵呵一笑:“杨行长,我们两个银行都一样,90天不偿还贷款就是咱们的责任;至于以后能收回来多少,那就是资产保全部门的业绩了,跟咱们没有关系。所以,咱们要趁早!”
“可要是这样的话,影响太大了吧?听说市里对江家很照顾,江家在这里的产业又多。”真要实施了,杨行长又有些犹豫了。
工行当老大哥当惯了,倒是敢作敢当:“咱们干脆就不提醒其他兄弟行了,咱们先保自己再说。”
如果是一家银行撤出的话,企业转不开圈了回去找地方政府,政府怪罪下来就很难承受;可要是同步撤出的银行多了,那就谁也撤不出去。
杨行长眼珠子一转:“我倒是有个主意,咱们这次只做不说。即使是任城和彭城的兄弟分行也不要告诉他们,免得影响面太广。这样风险可控,市里就不会说什么了。”
一个银行内部的不同分行间也不通信息,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确保自己全身而退,还能降低被提前收回资金企业倒逼的可能性。这就是牛、杨两位行长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