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毕竟是她一辈子地事儿。”
江奕有些挑衅的话,也让老宁不爽:“不用了。如果你答应了,我可以帮助你一次,条件随便提。”没说如果不答应,那就是威胁了。
江奕看着老宁,这个家伙其实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也不理解自己的女儿。不过,他的威胁倒是实实在在的,江奕家里现在做的加杠杆,以及国库券兑付等,如果非要挑刺,是可以靠向“投机倒把”这个名称的。这个著名的“大箩筐罪名”,曾经让无数先行者梦断。
“你是知道利害的,我给你时间,希望不要超过3天。”老宁也不是不欣赏江奕,他只是从一个传统父亲的角度,希望自己的女儿少一些折腾。就像后世的银行不喜欢支持小企业一样。
“不用了,我还是那句话,我本来就不打算在中学谈恋爱。至于读大学以后,你也干涉不到我,你只要管好自己女儿就行了,”相当于答应了一半,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不过,以后宁岩出什么事情,需要负责的是你。”
“好,你也好自为之。至于宁岩,那是我女儿。还有,至于我跟你说的这些,你也不要对任何人讲起。”老宁也离开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今后将要为今天的言行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一个威权时代长大的家长,又是工作在一个极讲秩序的单位,只会也只能这样处理了。
“我是不是太武断了?”老宁现在觉得后悔了。看着江奕一点儿邪念都没有的眼神,老宁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做过了。
“有时候确实很难判断对与错,不过对于女儿,是要帮助她们看清一些。再说了,现在才十五六岁,也不着急谈。”下属安慰着老宁,老宁需要这个,让自己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