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接回来养,温家太缺子嗣了,也缺女孩儿。
哪料到这件事被温夫人知道了,隔天,那对母女就不见了。
其中的细节,他没深究。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温夫人还是温言的生母。他想着或许没了那对母女,温良恭能立起来,总不能一辈子在外面安家。
没想到柔娘死后,他的魂儿一起被抽走了,天天如行尸走肉一般,看着是个活人,但是心早就死了。
温夫人冷冷的看着他,心里哼了一声,那个孩子早就死了,他肯定是眼花,看到哪个长相相似的,便以为是他那个宝贝女儿。
温忆寒看着泪流满面的温良恭,叹了口气,吩咐道:“言儿,你去,跟下面的人打一声招呼,让你爹把那孩子的画像画出来。”
曾经的温良恭也是受过高等教育,不是,是按照温家的组训严格培训过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有涉猎,只是放纵了太长时间没练。
温良恭从地上爬起来,就在温忆寒的书房里,调了颜色,一连画了三张,都被他团成一团扔在地上。
他的手还有点抖。
温言最近练习了人物画,看他爹可怜,便上前去夺过画笔,说道:“父亲你说,我画。”
见他们父子两个其乐融融,温言并没有因为父亲荒唐就对他少了敬重,温忆寒很满意。
温夫人瞧着他们祖孙三代其乐融融,冷笑着从房间里退出来,径直回到自己的院子闭门谢客。
身边的管事婆子秦妈妈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直到屏退了所有人才对着她吩咐道:“你回一趟六合胡同,如果舅老爷在的话,让他抽空来见我。”
秦家在京城中没什么势力,但是秦尧是鹰卫副指挥使,他们的父亲秦正是鹰卫上一任京城总指挥使,当初温忆寒替温良恭求娶她的时候,姿态摆的可不如现在这般高。
秦尧身上如今挂着副使的名头,但是秦家已经大不如前了。
温言画出来一副,温良恭看了很满意,又让他复制了几张。两年前的画像是他亲自画的,结果到现在也没找到人。
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找到。
死寂的心又重新燃烧起来。
温良恭看着比自己还高出半头的温言,拍上他的肩膀,哽咽道:“父亲对不住你……”
他这个父亲很不尽责,因为混账,儿子长得比他还高了,他还从未对他说过一句暖心的话,从来没有关心过他。
温言没什么感触,只是有点感慨,不能跟心爱的女子相守确实很痛苦,他的父亲痛失挚爱和女儿,这两年肯定很难受。
女儿,妹妹……
他心里又觉得有一丝异样。
盯着画像,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他很认真的想着,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妹妹?
胡嘤嘤就只在京城短暂的出现过,她的活动轨迹就那几个地方。
温家的眼线从前朝就存在了,下面的人个顶个的机灵。
很快就传来消息,八月初有一个小公子,跟画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在温香阁吃过饭。
温言想起来,那天跟着他到温家胡同的那个小公子,当时他觉得那个小公子很顺眼。
眼线找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有找到画上的人。如果对方真的在京城的话,不可能找不到人。
于是他吩咐下去,将画像多临摹几张,散出去,到京城附近找。
温家眼线遍布京城,甚至全国各地,不过快过年了。
今年这个年,温家人难得到齐,温良恭每日准时出现在饭桌上,伸长脖子等温言的消息。
温夫人数着日子,到腊月二十八晚上,秦尧才抽出空闲来见她。
温夫人将温言父子最近几天的动向说了,问道:“你不是说那个小丫头死了,他们父子两个现在在找,据说有人看见过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