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嘶哑的说道。

“谁？”

“我是……”

凯莎闻声转过头，带着些许好奇的打量了几眼，便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卡尔！”

随即还没有等斯顿再做什么自我介绍，便挥了挥手驱散了他的虚影，然后转过头看着面前广阔的宇宙，继续说道，“卡尔，你不准备出来解释解释吗？”

话音刚落，紧接着又是一道蓝色的虚影出现在凯莎面前，与上一次不同，这回来人正是死神——卡尔！

卡尔的虚影一只手放在胸口，对着凯莎习惯性的行了一礼……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凯莎也没有再和他叙叙旧，直截了当的问道。

“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感念。”

说到这儿，卡尔稍作停顿，同时转过身子轻声说道，“但在我觉得，时空是一个不稳定的感念。”

凯莎点了点头，“嗯。”

“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出发，到另外一点……”

卡尔轻声解释道，“而虚空则是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凯莎停顿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释然，开口询证着道，“所以按照你的说法，我理论上还在地球的上空？”

“嗯，您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卡尔背过双手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凯莎的说法。

“呵……”

凯莎摇了摇头，语气仍旧是非常平淡的说道，“很令人愤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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