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割开了母狼肚皮,摸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时,陆远也摸到了氢棒。
爆发功率后的外骨骼部位实际上已经坏了,陆远脱掉了外骨骼手套,用军服袖子擦掉了氢棒力场发生器上的血液,然后一点点地撕开发生器外的一层薄薄二重力场。
很快氢棒的保护力量消融了,暴露在空气中的氢棒恍如彩虹般在透射出绚丽光环,一圈圈地在杉树林的日芒照耀出美丽的死亡环色。
大抵梦境便是如此,暴虐的欢愉也必定会被另一场暴虐的欢愉所结束,陆远支着步枪站起,朝着“鬼灵”方向挥了挥氢棒。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迎接我,小而白,洁又美,总是很高兴遇见我。如雪似的花朵深情开放,愿你永葆鲜艳芬芳。
他的眼睛只有漠然,梦醒后,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