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让我下来!”
那云庭家的突然说。
不赌知道说错了话,连忙说:
“不好意思,我是说,我是有些年数没有看到过他,不知道这几年他去哪?所以才这么说,你不要生气!”
见她不高兴了,连忙轻轻一扭油门把手,摩托车稍微快了几码。
“怎么?我家云庭话是不多,是没有象你和一峰那么有名气,怎么的就不能有我这样的老婆?”
“哟!你认得我兄弟小峰?”
不赌听了忙叉开话题,好奇地问。
“李一峰李家岙头号奇人,是我家云庭云堂兄弟俩个,从小最倾心佩服的人。我与他虽说还未认识,总不可能不知道。”
不赌此刻想起,云庭云堂兄弟俩,从小就是兄弟小峰的小跟班,但这兄弟俩人,除了小峰外,好象从没有另外的朋友了。
他们爹娘好象除了允许与小峰玩外,从不允许跟其他人玩。
“云庭这几年在哪里啊?我们怕是有七八年没有见过了。”
“这几年一直在温州皮鞋厂里上班。”
“呵?你们夫妻俩一直都在温州?怪不得这几年没有见到过,怎么回来了呢?”
“想来家里造屋。还不是上次十个地基,我们拍不到吗?嗳!我说村长,今年地基总会有了吧?我们家云庭,兄弟两个,虽说他兄弟已在吃国家米饭,可兄弟大了,总要分家各开灶台的,我说村长,能批个地基给我们家云庭吗?”
这里面其实云庭家的,隐瞒了云庭迫不及待想回家的另一个原因。
那就是她太漂亮了,在温州的皮鞋厂一带,已经有种强烈的不安全感。
当然,这一点除了她们夫妻俩知道外,没人知道。
“这事好办!”
不赌话一出口,顿时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由得犹豫不决起来,心想:
“这么漂亮的女人求他,眼下地基虽无,但向上面争取一下,把握还是有的。
可一下子哪有那么快?
再说,自己都说了去上海的,今天一碰到她,我就不去上海了吗?这——”
云庭家的见不赌说了一句没了下文,心想地基有希望了,就趁势说:
“那村长我先谢谢你,地基批个给我们,让我们过年好造。”
不赌十分为难起来,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就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又发问:
“云庭呢?你这么早去牛绳头娘家干啥?云庭不在家?”
“他?哼!他还窝在被窝里。”
云庭家的见正兴高采烈在谈地基的,不赌忽地扯开话题问起这个,有点不爽但也不好说什么。
不赌听了,心头一宽似的,深怕牛绳头早早就到,所以把摩托车车速降至最低,控制在车子不倒的前提下,慢慢前行。
“那你这么早回娘家干啥?”
不赌无话找话:
“早饭吃过了吗?”
“没有,到娘家里去吃!”
云庭家的说。
“哦?我早饭也没有吃过,要不我带你去章镇吃早饭?”
“有毛病啊?牛绳头马上到的,特地去十多里外的章镇,吃过早饭再回来啊?你吃得是空闲,嗳?你去章镇作啥啊?’“
″我,我,我去章镇包泥水活”。
不赌近期连自己村子里的活都干不及,这话谁信?
果然,云庭家的在后面笑:
“啊哟!村长大人,你骗谁啊?这年来你村里的活最好剖开两个人,噢再对剖变四个人也来不及做的,怎么还要去章镇包生活,你骗谁?”
不赌泥水活如果要做,那是真的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