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宾馆饭店的里面,跄出两位姑娘,把苏副厂长他们俩迎了进去。
一峰留意看了一下,确定这两位应该是姑娘。
这边一峰两个一走进如意饭店,那边刚才扯拉苏副厂长的两位姑娘阿嫂,早随小四轮回转,又去拉客了。
一峰在前台登了记,开好一只房间,由服务员领着他俩进了饭店后院,那里面还有一幢三间三楼,就是宾馆了。
进了二楼房间,一峰他俩才知道房间很小,每一层每一间房,被夹成两间很小的小房间,刚刚够铺两张单人床。
卫生间倒也有,不过很难容两人。
小房间外直直的还留着一条走道,狭溜溜只允许一个人走。
苏副厂长见了,不由得眉头紧锁,马上要一峰重新再去开一只房间。
那带路的服务员听懂了苏副厂长的话,说不用麻烦小帅哥再跑,反正带着房间钥匙,这旁边一个房间马上给你们打开,等会下去吃晚饭时,顺带再登个记交下钱就行,免得小帅哥来回跑。
苏副厂长听了,笑着对一峰说:“这倒好的!小妮子生意倒很会做,真象古老人老话:
″癞头婆,现落镬。“
那女的一听,问一峰:
“他说什么?他说什么?”
一峰哈哈一笑,一字一句地说:
“他说你,癞—头—婆,现—落—镬!”
“什么意思?”
“你去问他!我也不懂!”
饭后,一峰和苏副厂长早早回到房间。
在苏副厂长房里,一峰为苏厂泡了茶,陪苏厂讲了会闲话,见厂长旅途劳顿有点累了,就辞了出来,进里面自己房间就寑。
半夜时分,一峰被吵醒了好几次。
这些年来,多多少少地听说过这种不正经的事。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后,心想出门在外的,一切小心为妙,就不敢去搭理她们。将就着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苏副厂长带着一峰,凭着杜立华给的地址,很快在景德镇一条老街上,找到了一间独门进出的街边屋。
苏副厂长叫一峰上前,去敲了敲门,门很快从里面打开,当即走出一个精干瘦长的,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
门一开,那男子乍见李一峰,不认识,微一错愕,正要开口。猛见李一峰身后,不远处站着的苏副厂长,突地惊悚了一下,尴尬地笑了一笑,连忙上前,亲热地拉着苏副厂长的手,笑道:
“啊哈!是苏厂您啊!我说早上喜鹊怎么呱呱的叫?原来是您这大贵客到。什么风把您老吹来的啊?″
″当然是东风啰!立定啊!你这尊大菩萨难拜呢!”
苏副厂长一边笑着说,一边不客气地直接走了进去,同时笑道:
“立定啊!古老人老话,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呀!有什么大不了?要两三年的不通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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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杜立定无言以对。连忙陪个笑脸,一边招呼一峰也进去,一边忙着叫老婆泡茶。
一峰笑着跟进屋里,见杜立定夫妻俩租的房子不大:一张大床南北铺放,占去了半个房间;进屋对面靠北首窗户下一张三人木沙发,不知配套的那两只单人的放去了哪;门口靠墙摆了一张小方桌,三条竹椅各占一方;方桌里边并排摆着一张长条木桌;桌上靠里边搁着一口煤气灶;煤气灶边上一只电饭煲;其它厨具用品及碗筷统统塞在长条桌下面隔档里。
整个房间三十平方不到。
出门在外的,厨房卧室客厅一块凑合着用,不过倒也整洁干净。
这边一峰暗暗打量屋内摆设,那边杜立定的老婆早泡了茶,递上前来方桌上摆了。笑着招呼苏副厂长和一峰。显然对苏副厂长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