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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和尧也就在文化字眼上,拳头大的字,比小锉刀多认识一斗,有这显?,打压的机会,自是大肆讥讽,嘲笑他几句。
小锉刀"嘿嘿"两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我还以为牢桂你的丽娜!我哪读过书啊?这个牢字,还是那时候,家达老师傅教我的呢,说屋里有牛,是个牢字。"
等三封信,全部由杨雄海八九不离十地念完,这三个活宝不禁十分迷惑,面面相觑起来。
他们重新把四封信,在床上铺开,仔细评比字体,均觉得这两个女的,字体纤细娟秀,文笔通顺优雅,文化都很高,肯定都是高中毕业。
这个叶知秋,似乎和一峰两情相悦,却好像家里爹爹不同意,现在这个女的没办法,选择放弃。
这放弃的原因,除家庭外,似乎还提出过一个苛刻条件,要一峰完成。
这个苛刻条件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而很显然,这个条件真的苛刻,连一峰都办不到,完不成。
所以这个叶知秋只有无奈地放弃了!
而另一个什么丽娜?不知道姓什么?
却是说不出的喜欢一峰,可看得出,她却是锑头担子,一头热。
一峰对她,似乎不是那么热衷。
这下三个宝贝真的不懂了:
这边一峰不惜千辛万苦,远来云南,为的是自己最最心爱的这个姑娘,结果甘愿在这里受苦受累。
那边却又另有一个姑娘,在全身心地爱着一峰,如泣如诉,千呼万唤的要一峰回去。
这个李一峰,什么情况?
自那天醉后,李一峰变得沉默起来。
而原本热闹的工地,热闹的寝室,因一峰的少言寡语,而变得冷清了许多。
李一峰连信都不愿回,每天下工后,就是看小说。
那两个云南女小工,只要一峰开口,什么书都会想尽办法帮他借来。
而一峰是什么书都看,不厌其烦地,甚至重复地看。
这些日子里,谢丽娜几乎是一天一封信,老家的信,正常情况七天到。
一峰偶尔回几封,始终不冷不热。
日子过得沉闷而单调,劳累而压抑。
这样的日子,渐渐地让一峰觉得十分厌倦。
出来快一年了,娘的病还按时发作吗?这时这段日子一峰想得最多的心事。
回家的打算,已在心底强劲冒头。
李一峰心算着自己上工的天数;合计着自己能得的工钱;加上自己卖水泥纸袋的积蓄。估计已经有近四千元的收入。
算算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就决定先到大理,西双版纳等天下闻名的地方去转一转,再从昆明坐火车到杭州。
一峰怕自己走后,谢丽娜的信仍然要来,就特意写了封信告诉她,他决定过几天回老家,叫她不要再写信了。
若是想见面,1月23号,冬至的第二天,上午九点,在老东桥桥头等,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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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峰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堂哥益贵。
益贵知道这个小兄弟,心比天高,是没办法留住的。
通过那件拒婚事情后,益贵知道,这个兄弟,只是在云南挣点回家路费的。
也就放弃了先前对他说过,先做代课教师后怎么怎么的承诺,有意无意地让一峰,干最苦最累的活。
现在听说他要走,而且心意已决,就和他结算了工钱,共有三千九百多。
益贵与兄弟商量,走时先付一千九百多,余下两千,过年前,叫回家的村民带回。
一峰知道二哥在承诺的前提下,又多给了三百,自己积蓄还有两百多,两千四百多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