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接连而来,提前回到家中的言平发现妻子与人通奸,诸事不顺的他被气得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后的言平如同一个木头人般,对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趣,对什么人也没有了感情。
几日后,白吉好似想通了什么,他找来妻子,诱使她去卖。
原本他妻子与人通奸,是为了银子来补贴家用和言平读书考试费用,可言平直言让她去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不过在言平巧言诱惑之下,他还是忍痛答应了。
随后,言平便混迹这扬州城中,先是与城中小吏结识,将自己妻子介绍给那些看城门的大兵,巡街的捕快,还有一些家中殷实商贩。
言平读过不少书,脑袋也聪明,妻子做上走娼不仅赚取银两,还教她从嫖客口中套出各种消息,从中分析来得以获利。
时间一长,妻子患上脏病,但言平不管不顾,任她自生自灭。
之后言平便用一些小手段和花言巧语哄骗良家女子,拉其下水。
几年时间,言平赚的银子越来越多,结识的人地位越来越高,都能出行扬州不少官员的府邸了。
从一个农家书生到这万紫千红楼的主人,其实说难也不难,只要做到把情义和道德都抛掉。
也许在他醒来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情义和道德就换成了金钱和权利。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言平收回抚琴双手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言平拱手说道“白公子,久仰了,今日在下冒昧请您过来,还请海涵,来,快请进。”
白吉和刘鑫俩人进门后,白吉也不多客套,忙问“你这里可有沁月的消息?”
沁月消息?她人都是我抓的,还要什么她消息,不过他怎么会这么问。
刘鑫见言平疑惑,打着圆场说道“我们老板也是担心沁月姑娘安危的,不过也有着要事相商,我们先落座,边吃边谈。”
一听刘鑫打着马虎眼,心中气恼,“哼,没想到刘少侠找了个新东家后,学会哄骗了,你们这顿饭我可吃不下。”
说完,白吉甩袖要走。
言平是个心思深沉之人,听着言语便猜测个七七八八。
“这次要与白公子你谈的就是沁月的事,可否赏脸喝上一杯。”
白吉听言,停下脚步,眼中带着不信,说道“当真?”
刘鑫也是被言平搞的一愣,没想到他还真有沁月消息,本来刘鑫只是想用沁月做个由头,先把白吉请来。
言平伸手在琴架上一指,言道“白公子不信我,总该认识这瑶琴吧。”
白吉连忙快步上前,打量后对言平怒道“是你掳走了沁月,快将她放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面对白吉的威胁说辞,言平不为所动,“白公子误会我了,我可做不出掳人的事来,只是代人传个话而已?”
白吉一脸着急,“有话快说,何必吞吞吐吐。”
言平上前走了几步,说道“那人说,要想救沁月姑娘性命,就备好黄金万两。”
“黄金万两?!那人是想钱想疯了吧!”白吉惊怒道。
言平作苦笑摇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但那人却是如此说的。”
白吉问道“那人是谁?”
“黑心郎,简季!”
听完言平所说,刘鑫双眼微眯着,露出凶芒,拇指与食指不禁摩擦着。
白吉不是江湖上的人,对简季没有了解,问道“这简季是何许人?”
言平为他作答,“这间季江湖人称他作黑心郎,又作黑新郎,喜好在新婚之夜掳走新娘,现今是朝廷通缉要犯。昨日他来这找上我,给我这把瑶琴,说要我当个中间人和白公子作个买卖。”
白吉又问,“找你当中间人?你又是如何认得这个通缉要犯?”
言平轻笑道“我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