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闭口他经验丰富,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经验经验,光靠经验不讲求科学论证,那要经验有个屁用?把一点点破经验当成宝贝,故步自封不思进取,就是咱们国家搞成这个样子的根本原因……”
“邓工,你消消火……”
张然抹了一把冷汗,心说这家伙,扣帽子的本事比自己都牛啊,居然将国家的落魄都扣道一个手艺人头上去了!
“邓工你也知道从炼焦中提取苯萘等化工元素合成苦味酸的法子?”
等到邓方的气稍稍消了一点,张然这才故作兴奋的问。
“你当我留学学化工,是白学的混日子的?”
邓方大大的给了张然一个白眼,心说这自己对硫酸的制备虽然没你小子懂得多,但这苦味酸的合成方法到现在被发现都百多年的历史了,自己这个专门学化工的要是都不知道,那自己留洋可真算是白留了!
“看来我这次不惜违背组织原则冒着被组织枪毙的风险请邓工你过来,这险是冒的真值啊——邓工你对咱们支队的发展,真的是太重要了啊……”张然夸张的道。
“你那叫请吗?你那是绑架,绑架!”
邓方道,怒视着张然,但心里却莫名的觉得自己的确很重要的样子——毕竟,自己要是不重要,人家能冒着被枪毙的风险将自己给绑过来吗?
张然知道自己这反向拍马屁的法子又起作用了,一边嬉皮笑脸的赔礼道歉,一边劝邓方别跟徐久年那自以为是的家伙一般见识,丢了身份之类。
虽然极其不喜欢徐久年,但张然知道这边自己目前还离不开这家伙,而邓方,更是化工发展的关键人物,绝不可以得罪。
所以张然只能是从中和稀泥,对徐久年这个迟早要被赶走的家伙,他是懒得白费口水,决定从邓方这边着手,对他晓以大义,让他知道自己的重要。
只要他这边愿意退一步,徐久年那边,就好办的多了——一个见钱眼开自以为是的家伙,摆平他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