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反抗!”
南砚祁问一句,众人答一句,还真的让自己挑不出任何错处来,他拉着怀南入厅,将椅子上放上软垫,扶着怀南坐下,神色中都是宠溺,却让众人瞧的牙酸。
南砚祁扶着怀南坐下的位置可是这厅内的主位,可想南砚祁对怀南多么在乎,而他则是坐在怀南身边,此时他眉眼一抬,目光里都是戳人心窝的冰渣子,连声音都冷到极致“夕颜呢!”
此言一出,流光愣了下,虽然前些日子夕颜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主子将夕颜给罚的差点丢了性命。可凭着主子的性子,夕颜既然认罚后活着主子就不会再说什么,如今瞧着主子怒到极致的样子,流光心里觉得夕颜这下子或许真的要褪去一层皮。
夕颜此时被困在房间内,她整个人都慌张的不成样子,她前些日子被主子责罚,身子虚弱不堪整日里只能在房间里养伤。可昨日她却突然听闻帝师竟然还活着,当时夕颜慌的整个人都颤抖不止,害怕过后夕颜又觉得不可置信。毕竟当初帝师受的伤那样严重,就算还活着也该废了,日日躺在床上当一个病秧子,怎可会回来。
夕颜不信帝师会活着回来,可心里又止不住的害怕,她连东西都不曾收拾就准备逃跑。可,她的身子还未好,外面士兵游走不停在查找城主余党,根本不允许夕颜离开。若是曾经不曾受伤的夕颜,自然有法子离开,可如今她却被人困在房间内,因为流风觉得她很不对劲,就派人看着她,如今外面的暗卫把守,自己根本离不开。
夕颜坐在床边,神色胶着,也就是在此时夕颜听到脚步声,她猛然从床上起身。
房门被推开,流光站在那里,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主子招你过去!”
“主子让我过去?是有什么事情吗?还有旁人吗?”夕颜脚步微微后退半步,她心里乱作一团,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不去的办法。夕颜太清楚主子的脾性,若是主子知道自己欺骗他,那么自己的下场必定会难逃一死,夕颜怕死,她想要活着。
流光的目光突然锐利起“身为属下,这不是你我可以过问的事情,你是让我拎着你过去,还是自己走过去?”
流光既然这样说,就定会这样做,夕颜打了一个冷颤,流光在生死门有着绝对的地位,手段狠辣的让门中上下之人都无不惧怕。
夕颜磨磨蹭蹭的往外走去,路上她左顾右盼,在想着自己可不可以逃走,可祁王府守卫森严,夕颜知道这里有多少暗卫在把守,凭着如今自己的身体自己根本逃不出。
再磨磨蹭蹭,夕颜也来到大厅外,生死就在此刻,夕颜握着手踏入大厅内。
“不可能!不可能!”夕颜一进入大厅就瞧见坐在主位上的怀南,此时的怀南绾着一个简简单单的发髻,头上点缀了几颗浑圆透白的珍珠,那珍珠一看便不是凡品,像是透着光,衬着怀南的容颜,愈发显得仙气缭绕,不似凡尘中人。
如此美丽的,甚至脸颊之上连丝毫的瑕疵都无,这样的怀南怎么可以让夕颜接受,她以为自己瞧见的怀南是病怏怏的,神色颓废的毁了容的女子,可如今坐在那里的怀南却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
“夕颜,好久不见,我可真是思念!”怀南瞧着夕颜,她的目光瞬间就起了一场暴风雨,看到夕颜,她就想起寒酥的死,那是怀南心里揪着的疼。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不,你不是帝师!”夕颜惊恐的瞧着怀南,她转过头急切的寻找南砚祁“主子,她不是帝师!她不是,主子您看清楚!”
此时南砚祁恨不得直接杀了夕颜,若不是想要让怀南自己动手,他又何必坐在这里瞧着夕颜觉得怒气都快止不住。
“她是谁,爷比你更清楚!”南砚祁的声音带着冷。
“不!她不是!明明她的脸颊被我狠狠的用刀划破,深可见骨,她不可能脸颊安然无恙!”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