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别回来了。
“紫环。”苏玉伶见到她不待见自己的样子,就提着裙摆,走进了她的破屋。
屋子里陈设简陋,整个屋里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儿,苏玉伶不自觉地捂了捂鼻子。
“看来,你离开了紫东苑,过得并不好。”苏玉伶开口:“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帮我作伪证的。可是咱们从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谁知道上次,苏月娄那个贱人,她那么厉害,把我们俩都……折了进去。”
“三小姐,奴婢一个下人,腿脚已经不利索了,对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您还是早些离开吧。”紫环并不想跟她废话,不冷不热地回了句。
上次出事,苏玉伶的第一反应就是把紫环推出去,弃车保帅,紫环不是不明白。
“你说什么话呢?”苏玉伶上前:“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最信任的丫鬟。上次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想想,上次我的确有心救你,可是苏月娄步步紧逼,我又能怎么救你呢?”
“自从上次出事后,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来见你,可是父亲母亲看得太紧,后来……后来我又被那贱人陷害,受了荆刑。”
“直到现在,我也只能勉强下床,我今天也是趁着父亲母亲不在,偷偷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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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苏玉伶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肉饼来:“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紫东苑厨子做的肉饼。”
紫环因为饿了多天,一时间眼睛放光。
“哦!还有……”苏玉伶从袖中掏出一小瓶药来:“这是给你治伤的药,我担心你伤口化脓。”
“小姐……”紫环有些动容。
从前,她一直是苏玉伶手底下的大丫鬟,帮着苏玉伶做了不少的事,也深得苏玉伶的欢心。
那时候的紫环,在紫东苑除了陈姨娘和苏玉伶,从来都不会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其他的丫鬟家丁见了她,也得叫一声姐姐。
可是自从上次被罚,逐出了紫东苑,她就变成了人人可欺的末等丫鬟,在苏府过得还不如二小姐的狗。
狗?紫环眼神一凝。
清画苑在苏府的边阁,紫环的破屋与苏月娄现在所住的清画苑隔得并不远,所以紫环经常能看见青绾拉着二小姐的狗在后院遛弯。
可是——仙云阁早在前些天就付之一炬,救出来的也只有苏月娄一个人,她的狗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小姐,你说,那天仙云阁大火,救出来的只有苏月娄一个人,那她的狗……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什么?”苏玉伶脸色激变,低头思索:“那天救出来的的确只有苏月娄一个人,我们去医所的时候,只看到了她和她的丫鬟。”
“莫非,是她有意栽赃我,所以看见起火了也不扑灭,而是让人牵走了她的狗,再故意栽赃陷害我?!”
“可是,二小姐那天的确也受了很重的伤,也许……也许是原本她的狗就没被系在仙云阁呢?”紫环见苏玉伶情绪激动,于是分析道。
“不!那个贱人,她恨我入骨,她巴不得我被爹打死呢,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我要去告诉父亲,让他知道!”苏玉伶情绪上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哎,三小姐!”紫环拉住她:“你别去!”
紫环将苏玉伶拉住:“那天是阿邓放的火,至于他是怎么放的,咱们谁也不知道。如果……如果不是二小姐故意的,那您岂不是又要被罚?”
“可是紫环……”苏玉伶的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我们被这个贱人害得这样惨,我好恨她!我们该怎么办啊?”
“不如,告诉陈姨娘吧。”紫环建议道:“二小姐心机太深了,我们斗不过她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