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常年驻守经营,方便族中少艾能入关读书习字,传递讯息,同时,联合唐门,顺带帮着疯道人打听画中女子的消息,怎奈十余年来没有打探到一丝信息。
“早就回啦,少头领,这是头领要的书籍,你捎带回城吧,只是画中人还是没有讯息,唐门门主那边也传来消息,他们的车马行也未在江湖中打听到画中之人。”
“嗯,我会传回消息的”,众人与老铁格畅饮一夜,次日返城。
“袁纥大叔,下次您出征一定得带上我,这回我夺得千夫长战刀一柄,父亲再也不敢小觑我啦,”青玄在这次的出征中,亲手斩杀千夫长一名,兴奋莫名,一路唧唧喳喳,好不快活。
“好,好,我的小头领,刀法不错,力气见涨”,袁纥力从小宠爱这个小头领,一路相护,早已待如亲子,巴不得这孩童早日长大,成为真正的敕勒勇士。
振元两子一女自幼便跟随父亲习武,振元更是将疯道人所传尽数教授,尤其是刀法,更是数年如一日从不止歇,早已习练纯熟。
一行人放马驰骋,迎着风雪,淌过梳玉河,朝着北孤城方向驰去。
“前方有人,青霄忽然右手握拳,轻叱一声,收”,百余骑战马立时驻缰歇马,拔弩抽刀戒备。
只见不远处几株胡杨树下,聚集约有十人,人人持刀拔剑,八名持刀黑衣蒙面汉子将两名白衣持剑年轻人围困其中,两名年轻人背向而立,白衣溅血,身边倒着数人,不知死活,显是交手有时。
双方眼见铁骑铮铮,不由的停手对峙,暗自警戒。
“哎,你们是什么人,”青玄有兄长、族人相护,毫无怯意,马鞭指向黑衣人。
“点子扎手,来骑是大魏边军制式,一并解决,”当中一人右手在脖颈处示意,顿时有几人跃起,向青玄他们兜头斩来。
李青霄与袁纥力见状不好,举弩便射,“咄、咄、咄”,铁矢破风而来,四名黑衣人空中腾挪,提腰跃高,避过弩箭,此时空中无处借力,借助重力下落,一人眼见便要将青玄劈于马下,同时将少年退路尽数封堵,力求一刀毙敌。
殊不知铁衣军素来训练有素,青玄虽幼,却也一身铁血,更兼习武有年,丝毫不惧,双脚一踢马镫,只进不退,“铮”的抽出战刀,不顾来刀,刀锋迅疾向来人脖颈横抹,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来人“咦”的一声,左脚踩在马首上,格刀一挡,借力跃回,其余黑衣人皆如是,显是爱惜性命。
“弓”,青霄大喝,百余人抽弓疾射数轮,压制住七八名黑衣人,却被他们腾挪躲过;“刀”,抽刀立阵,摆出攻击阵型,青玄一马当先,疾磕战马,刀借马势,轮刀便斩,战马冲力何止千钧,众人武技或许不如黑衣人,但均久历战场,势大力沉,黑衣人武艺高强,领头之人一个后仰,避开数把战刀,一刀斩断四条马腿,千夫长梵摩诃一头栽下马来,黑衣人手腕一抖,长刀在掌中轮转如月,便在梵摩诃脖颈一抹,却带出一溜火花,仅溅落数滴热血,原来铁衣中军全身重甲,这一刀却是划断铁护颈,端的是惊险异常,梵摩诃倒也彪悍,一个鲤鱼打挺,拦腰抱住对手,便要往后倒栽葱式将之摔个脑浆迸裂。黑衣人吐气出声,振衣一抖,便将梵摩诃震开,回身一掌,便将之击出一丈多远,梵摩诃“哇”的喷出一蓬鲜血,倒地不起。
两名白衣人见状,趁机跳出包围圈,其中一人抄起伤者,便往青玄队列处跃去,另一人仗剑跃起,与黑衣头领交上手。
白衣人左手捏决,右手长剑划圆,啸声铮鸣,幻化出五朵剑花,剑尖嗤嗤作响,朝着黑衣人刺去。
“归藏九剑?”黑衣人腾挪数次,长刀铛铛格挡数次,“你是藏剑山庄的人?”
“藏头缩尾,非我族类,看剑,”白衣人并不应答,一剑接着一剑,速度甚快,地下被剑气划出一道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