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知道,那个服务生从每一单生意中能够得到多少提成,因此他为对方留下的消费不多不少,刚好足够封口。
办完所有的一切,一个电话打过去,谁知道电话那头接听之人竟然是王爱颐。
心急如焚地赶往城市边缘某栋写字楼,谁知道在那间专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内,他再一次看见了提前一步到达的王爱颐。
毁了,他这家刚刚才上市不久的公司,就这样整个毁了。
在过去六年内利用从孙氏得到的客户和资源,还有那些以权谋私得到的资金,黄建良一点点地经营出属于自己的公司。他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做得毫无破绽。为了避嫌,甚至就连公司都没有挂在自己名下。但现在,还真如王爱颐所说,她既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证据,只是相当轻易的一个貌似任性的作为,他的公司就奶牛散步了。
甚至,在他所有资产全被吞并之后,黄建良还要继续背负贪污受贿的罪名。
假如将上一次的瓷器一并算上,他至少要负担二十亿的债务。假如他不肯抗这笔债务,以王爱颐的性格,他绝对没有福气在国内服刑那么幸运。她会把他扔到米帝的大牢里。听说那里的白蜀黍和黑蜀黍特别喜欢给人做,向日葵扩张运动。
作为男人,他绝对不要做向日葵扩张运动,虽然他很喜欢给女人阔张她们的前面。
但那么多债务,岂是他想承担就能承担的。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打工仔而已,即便做到打工皇帝那步,一年的收入又有多少,想要偿还二十亿,光是利息就可以榨光他剩下的人生。
完了,他黄建良的人生彻底完了,从今以后他只怕要被人玩弄于掌了。
一时间,头晕目眩袭击而来。但黄建良依旧咬牙挺住了,他提醒自己,孙筱悠今天即将上庭,她还在等自己送去的黄阿姨家的酒酿丸子。
她是如今的自己,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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