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肢全挂在对手身上,然后在地毯一路打着滚的,所谓角斗士,罗琼无论如何忍都憋不住地笑了。虽然笑起来断了的肋骨真的真的很疼,但她就是忍不住。
谭女士推推眼镜,表示自己对病房内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至于那名贴身侍奉贾琳的助手兼司机兼保镖,则很明显地耸耸肩膀表示,自家老板一向很二。
罗琼就这么突然地发现,原来这世界还真就是个二货当道的世界。
……
这天晚上,李树成的店,赵雅思正在骂骂咧咧地收拾卫生,准备打烊,就在这时揣在包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摸出来一看,完全忍不出地破口大骂了起来“好个小婊砸,说什么自己受了伤,正在住院不能工作,我看她这是忙着卖弄风情,实在没空……什么我的女神,我呸她个小婊砸,姐还不容易有的轮休,就这样被你给搞砸了,你怎么还有脸出来见人……”
她就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破口大骂着,以至于一旁的章程怎么也忍不住地抖了抖嘴巴。
姐,您的轮休假是因为有她在的缘故才获得的,如不是因为店里多了一个人,而您和她又处不来,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您就且玩且珍惜吧,若不是孙小姐,老板怎么可能让您做一天休息一天,这么愉快。整个餐饮行列都没有这样的先例好不。
我说姐,您这种既要好处又容不下人的态度,真的不好。那位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在我们这样的小庙里,长长久久地呆下去。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别和自己的老脸过不去。
……
同一时间,上京某处高档餐厅内,一脸抑郁表情的霍德华正在和某个一脸媚献的男子共进晚餐。假如罗琼在这里,那么她一定能够认出这个出钱拍下霍德华鼻烟壶的金主。
只见这男子,一脸小心翼翼地提醒霍德华“霍老,那个五百万我已经如期支付了,至于那鼻烟壶,假如您喜欢的话,留下把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您看……”
他是那样的卑躬屈膝,那样的小心翼翼。
谁知道霍德华大手一挥道“在这种情况下谈什么公事,知不知道,我的内心现在很抑郁,很难受啊。”他就那样动作大套地说着。
对方一脸惊讶地问“到底是谁惹您生气了,德华。说出来,让我帮您解决。”稍微拉近双方距离,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他特意挂上一脸誓为君出生入死,扫除一切的表情。
谁知道霍德华只是翻翻白眼道“你说呢?”
那男子又一脸惊讶而且动作夸张地道“不是吧,还在因为那个姓孙的小丫头伤神?那样的小丫头,随便怎么也都能了结,至于放心上放那么久吗?票子事小,身体事大啊。几百万的小玩意,您至于这么劳神费力吗?”这人嘴巴上虽然说着各种肉麻而且刺骨的奉承,但从他脸上不经意间流出的鄙视,可以轻易读出他的内心。
卑鄙无耻的老头子,想免费抢人家小姑娘开出的石头不成,现在还在这个耿耿于怀,这么老了,怎么还不去死啊。天上掉那么多飞机下来,怎么还砸不死你啊。
听到对方的话语表情抽了手,一脸痛惜地道“外人都说,我是因为得不到那块石头的缘故,所以才耿耿于怀的。我是那种人吗?我这是在气那些晚辈,不懂得尊敬老人,尤其是我那个儿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是他老子,他吃我的喝我的那么多年,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我作对。明知道那块石头,我是卖来送给他妈咪的,不帮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在私底下和那贱人眉来眼去,我还没死呢,他就当我不存在了。”
“他这样做,分明是在向外人说,我治家不严,甚至就连自己的家庭都掌控不了,是个没本事的人。你说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吞得下……家里摆了这样一个不孝子,你说哪天要是我被他活活给气死了。他会在我死之后怎么对待连雪。我还在他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