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间段,整个餐馆里还真的就罗琼一人而已。再加上李树成的店,位置比较偏僻,一时间罗琼被吓得满脸汗水,甚至就连刚刚灌进肚的酒精,这会儿也全都化为汗水,蒸发不见了。
反手将一只酒瓶子捏在手里,虽然一时间有种直接冲出去,将手里的酒瓶子哐啷一声碎在别人头上的冲动。但考虑到孙筱悠是个战五渣中的战五渣,也能就此作罢。
佯装若无其事地进入厨房。
再一个反手,将厨房门牢牢锁上之后,掏出手机给真衍打了个电话。然后,重新回到吧台边上,继续之前的擦拭玻璃杯工作。最多十分钟不到,就在先前谢君溢痛扁赵雅思朋友的那间卫生间,真衍将一个瘦小男子的头踩进便池,强迫他大口饮用里面的水。
然后,一个电话打到罗琼那里,宣告事件结束。
“孙董事派来的人?”思考了一会儿,想起一个几乎是平淡无奇的老头子。也就是那种无论丢到哪里,都毫不起眼的那种。然后,什么都没有多说就将电话给挂了。
罗琼记得,王爱颐给自己的友情提醒,真衍不是她的手下,她存在的唯一意义仅限于,罗琼大声喊出救命时,在第一时间冲过来救她。因此,罗琼无权命令她为自己做任何事。
想了想,给王爱颐打了个电话过去,简单地将自己这边的情况描述了一下。
就这样而已。
对于整个事件,罗琼仅仅只做了这些最基本的措施。至于剩下的那些,她相信有人会为自己彻底办妥。毕竟只有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有客人来了,罗琼站起身去迎接。她的运气很好,这两个在非用餐事件进入的客人,他们点的只有饮料和小吃,就算没有章程在场,她也能自己解决。然后就是继续的沉默,整整一个下午,整整一个晚上,罗琼就那样默默无言地做着自己的事,她就那样咸默着。
就像自己从来不存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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