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带的模样,好歹您再加一点,多多少少给一点,就算是陪护费了……我听说,这里的护工一天能赚好几百呢。”
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勉强平静一些。
微微点了点头,罗琼做出好像被人说服的样子,“五十万,我稍后会给您五十万。但,只要您敢接,我立马告您敲诈勒索。”母亲的五十万,是罗琼人生最难以忘记的数字,在过往二十六年里,只要罗琼胆敢反抗母亲的意愿,母亲就会让她拿五十万出来给自己赎身。
不许分期,不许赊欠,必须现在马上,一口气拿出整整五十万。
那感觉,简直就像青楼老鸨在压榨姑娘。
甚至可以说,这五十万是罗琼心中永远的伤痛之一,母亲隔三差五就会割开的伤痛之一。
果然,在听到五十万这个数字,罗琼母亲笑得象花儿一般灿烂,甚至就连接的手势都做好了。谁知当后面的话语权被说出来,她的脸瞬间变得比墨汁还黑。
一个板脸,横眉怒眼道“怎么?伤了忍还以权欺人了是不是,行不行我现在就嚷嚷出去,让所有人评评理,这弄伤别人是不是该给伤者请护理?因为你的缘故我家闺女躺在那床上生死未明,您这犯罪者却好端端地走在外面,我只不过要那么一点点小钱,我怎么了我。”
看这架势,是想要放泼玩横的了。
索要不成就直接耍泼,看来眼前这女人的确是自己母亲,她,没有被妖怪附体。
用手推了推墨镜,尽管嗓子里就象被塞进了燃烧的火炭,甚至就连音线都整个变了。尽管双脚软得直哆嗦,但罗琼依旧强迫自己说下去,她不许自己懦弱,不许自己再象从前那样,只要母亲稍微强硬,就立刻屈服。
既然选择了眼前这条路,那么她就一定得从过往人生中突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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