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良却完全不在意,虽然温柔但却态度强硬逼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怎么了,大小姐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成长为大人的痛苦谁都必须体会,就算是您也没法例外。”将手覆上她的额头,俏皮地捏了罗琼的鼻子一下,黄建良继续道“谁叫你自己昨天那么不听话,因为你这小东西实在不听话,所以我只好小小地惩罚你一下了。”
嘴里说着没心没肺的话语,并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冰冷的早安吻。
黄建良的吻就像罗琼的心一样冰冷。
“这事开始的时候就这样,每对夫妻刚开始的时候都这样,难道因为你不舒服我们就不做夫妻了吗。小东西,做人可不能如此任性,做女人更不能如此。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本来就应该这样。夫妻之道是人伦正统,你可不能一头钻进牛角尖里去。这么任性可不像以前的你啊……听明白了吗,昨夜之所以会那样,那因为你太任性太不听话的缘故吗,所以我只好小小地惩罚你一下,让你更难受那么一点点。昨夜你之所以会那样,完全是因为你自己不乖的缘故,等待以后你变乖了,我们之间自然也就用不着那样。”
貌似苦口破婆地劝着,黄建良的吻顺着她的脸颊一路下滑,他的笑容是那样的宠溺,就像正在哄不听话孩子的家长。听得罗琼内心深处,简直叫做翻江倒海似地恶心。
特么的,这男人还真就认为,昨夜的事完全是她的错,是她这个受害者的错。
这男人,特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因为实在太过愤怒,所以不再逃避,罗琼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黄建良,眼里闪动着压抑的怒火。但因为长久以来都没有和人吐露心声的习惯,因为长久以来早就已经习惯了沉默,所以,依旧是无言的抗议,罗琼紧紧地咬住牙关,对抗来自手掌的可怕痛楚。
略有些生气,伸出一只手拨开罗琼的额发,黄建良道“都说了,不要孩子气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顽固,如此知错不改呢?真是不乖。我承认,昨夜我的确是粗鲁了一点,可谁叫你这么迷人,那么叫人欲罢不能,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呢。你可真是我的小妖精……”
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暖,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
将一只手插到罗琼背后,他想抱他进入浴室,可就在这个时候,她一个鲤鱼打挺,罗琼的额头狠狠地撞到了黄建良的脸上。她拒绝他的接触。因为实在无法将拒绝说出口,所以她只能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决心,撞完之后,因为巨大的恐惧,罗琼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典型的人质综合症,对于被绑架者近乎的无穷恐惧,这恐惧是罗母花了整整二十六年时间,一点点刻在罗琼灵魂上的扭曲,即便是死亡也无法消除的扭曲。
最初的疼痛和晕眩之后,怒火中烧的黄建良抬手给了罗琼一耳光。
昏天暗地的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让整个世界都短暂地离她而去,咸腥的液体顺着鼻腔直接拥入喉头,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一滴滴地落了下去。
是鼻血,只一个耳光黄建良就将罗琼抽到鼻血长流的地步。
恶狠狠地掐住罗琼的脖子,黄建良翻身骑在她身上反手又给了她一耳光;“这事可不是是我自愿的,而是你逼我这样的。明明这么好一个早上,没事玩什么大小姐脾气……是,因为我伺候不周,所以大小姐您宁愿和区区一个管家跑到外面去幽会,所以你宁可背夫偷汉也不愿意接纳我这个丈夫……告诉你,今天这事纯粹就是你自己找的,我打你那是为了你好。”
“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女人,你竟然假装昏迷地任凭别的男人对你怎么样。你竟然乐在其中的想要和别的男人怎么样,难道我还打不得你了。我说你应该被打,你就应该被打。”
“别以为昨天那个王爱颐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实际就怎么样了,我告诉王爱颐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