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修言当即回了一句:“都是一个队的兄弟,你这么说话就是在恶心人了。”
    陆梓溪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好好一姑娘,怎么就疯了?难道是自己连续两次蹂躏她,把她往一个很奇怪的方向上带跑偏了?
    之前的陆梓溪可是马尾一甩,谁都不爱的。
    他依然记得有一次他和陆梓溪去辩论队玩,有一个学长邀请陆梓溪来一场友谊赛,陆梓溪歪着头想了想答应了,然后马尾一甩,硬生生把那位学长说哭了。
    从此一战成名,凶名赫赫。
    现在你居然撒娇?叫我修言哥哥?
    过分了嗷。
    其实陆梓溪的确是在恶心曹修言。
    她自从上次校赛失利输给曹修言之后,自闭了好一段时间。每天除了上课就是看书,谁都不怎么搭理。
    这不最近有些生气了,打算出来活动活动,跨个年,顺便恶心一下曹修言。
    这才有了那一声修言哥哥。
    你不是想听我叫你哥么?我叫到你头皮发麻。
    面对打不过的敌人,陆梓溪决定来恶心人的。
    可是曹修言一句“都是一个队的兄弟”,彻底把她干熄火了。
    甚至……
    低头看了看。
    就是小了点,也不至于板上钉钉吧?
    陆梓溪咬牙切齿。
    曹修言可不会理会突然犯抽的陆梓溪,吃完了饭就收拾了打包盒出门去图书馆了。
    插着兜背着包,行走在暮色中,冷风打在脸上,曹修言竟觉得有些惬意。
    这时候路灯还未亮起,天暗未暗,路上行人倒是不少,很多都是刚吃过饭或者打算去吃饭的学生。
    曹修言一路逆行,来到了图书馆。
    已经灯火通明了。
    图书馆前的广场上亮起了灯,有玩滑板的小年轻在秀着花活。
    曹修言看了一眼,嗯,整挺好。
    进了明亮的图书馆,曹修言一路上楼,来到了图书馆。
    今天倒是没约迟茜和罗婕,她们今晚要和室友跨年。
    曹修言也是一样,不过时间还早,许慎约的是八点,现在才五点半,还能再学一会儿。
    对于许慎和林斌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