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电子表挂在腰上。

“有事您呼我”这句话成了低调奢华的自我宣传语。更时髦的人会说“有事 call 我”。因此在南方某些沿海城市，传呼机又叫 call 机。

后来歌手范晓萱还写了首《数字恋爱》，来唱那个时候年轻人的爱情

3155530 都是都是我想你

520 是我爱你 000 是要 kissi

n

我想现在正流行数字恋爱

忙碌生活仍要对彼此表白

想你爱你是那么简简单单……

当然偶尔也会对你不高兴

谁说一定要那么甜蜜……

7788250 都是都是在骂你

570 是我气你

……

两个人正有一搭无一搭的唠着闲嗑，突然“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李一凡赶紧接起电话。

“喂！是一凡吗？”

“哥，是我。项目的事情怎么样了？”

“应该是好消息，我和所长把你们的意图汇报了，所长表示基本同意，但是需要和其他几位所领导开会商量一下。我觉得应该差不多。”

李一凡听了以后，想了一下，问道“哥，能不能约所长吃个饭？”

“吃饭？我试试吧！什么时间？”

“今天晚上。另外，你们所长是个什么样的性格？有没有什么爱好？”

“我们所长姓于，典型的知识分子。爱好吗？主要的业余爱好就是写字、画画。尤其喜欢齐白石的画作。据他说本来家里收藏了多幅字画，可是在混乱年代遗失了。”

“那我知道了，哥，那就就尽快约吧！就定在全聚德，我现在去定位。”李一凡说完挂了电话，就拉着李向东出去订饭。

先去全聚德定好雅间，出来两个人又叫了一辆大发面的。

“师傅，去潘家园。”李一凡一上车就说道。

“潘家园？哪儿都快出城了，够远的。”司机说着话就开车往东二环方向驶去。

到了潘家园，一下车，看见一大片半人高的荒草在眼前在风中摇曳生姿，远处还有座小土山，一下子懵了，淘宝的神地潘家园市场哪去了？

“师傅，这就是潘家园？”

“对呀！这不就是潘家园吗！”

李一凡抬眼四望，三环没了，潘家园这地就是城郊结合部的一块荒地，看来来早了，潘家园市场还没有呢！

“师傅，不是说这有买卖古玩的吗？”

“那你们是来晚了，你说的那个是鬼市，顾名思义，鬼市吗？那要天没亮的时候才有，天亮了就散了。”

“那得了，师傅，你在费心把我们送到琉璃厂那边吧！”李一凡说完，拉着李向东又上了汽车。

李向东一脸懵圈，不知道李一凡这是要干啥，一会上一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