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能力还是不信我这个人?”
“不,不”
秦映桐出声打断:“王州牧官职还是比苏校尉大上几分,怎么像你在审他?”
话虽如此,可厅上唯有王向灿站着,秦映桐这话更显王向灿无地自容。
秦映桐也看出来了,连忙搀着王向灿坐自己右侧:“劳烦州牧这一夜的奔波。”
华焉知懒得看二人惺惺作态,环住自己的佩剑,微微眯眼,又被金乜推醒。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睡觉?我困了。”金乜已经喝了两碗茶了,丝毫不减困意。
苏颐朝厅外一看:“天快亮了,再等等吧,等刘家的人来。”
金乜不大乐意:“他们来了也不可能当即承认是自己派的人,反正逃不了,逃了不就更加落实这个罪名了?”
“也是。”秦睦应和到。
秦映桐也觉得有道理:“既然如此,就让秦武将他们压在这里,天亮了再说也不迟。”
“也好。”
众人要么是没睡好、要么是一夜没合眼,现在困得很,连苏颐都打了好几个哈欠。
秦映桐嘱咐秦映煊府上下人:“刘家的人到了,就让秦骝把他们关在一个屋子里,不许他们睡觉、吃饭、如厕。至于秦武那儿传来关于你家公子的消息,立马告诉我,知道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