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又看看朱芸璐,一张脸红扑扑的,那一份扭捏就像是昨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似的。
吃过早饭之后,家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客人,戴家郎难免要出面应酬,王梅陪着朱芸璐母女在村子四周转悠了一圈,很快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王梅找了一个机会把戴家郎拉到了一个角落里,小声说道“我问过她了,其实,她昨晚是出来上卫生间之后晕头转向地走错了房间,结果被你趁人之危了。”
戴家郎惊讶道“不会吧,屁大点地方怎么会走错呢?”
王梅疑惑道“难说,她说也找不到电源开关,只能用手机照着,再加上外面这么冷,稀里糊涂走错也不是不可能,问题是你难道就没有发现?”
戴家郎一脸冤屈道“我昨晚都喝断片了,连怎么回来都想不起来了。”顿了一下,小声问道“她说没说我们昨晚是不是真的干那种事了?”
王梅嗔道“那还用说吗?人家晚上进入你房间的时候穿着睡衣睡裤呢,怎么早晨起来裤子就没了?还不是你帮人家脱掉了,对了,你把人家的内库都扯烂了。”
戴家郎老脸忍不住胀红了,怔怔地楞了一会儿说道“那她是什么意思?”
王梅低声道“听她那意思好像也认命了,只当是被你捡了一个便宜,她也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不过,她不想让你误解,她昨晚真的是走错房间了,并不是故意在勾引你。”
“你觉得她说的是实话?”戴家郎问道。
王梅犹豫道“应该是实话吧,我原本以为你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既然是第一次,我觉得她应该是走错房间了,要不然她也没必要这么干吧。
何况,她还是跟她妈住一个房间呢,再说,奶奶刚刚去世,你也不能干这种事啊,难道她不明白这个道理?”
既然朱仙龄是走错了房间,戴家郎的心里就忍不住有点内疚,因为他现在也已经渐渐回忆起了昨晚的一些情形。
虽然还是模模糊糊的,可他依稀记得在爬到朱仙龄身上之后刚开始确实遭遇了抵抗,可他却蛮横地把她征服了,只是当时确实把她当成纪文澜了。
戴家郎心里只能哀叹一声,如果朱仙龄真的不是成心勾引他的话,那也只能说是天意了,天意也就是缘分,既然是缘分,那也只能坦然接受了。
不过,他也有点埋怨老天爷,昨晚走错房间的为什么是朱仙龄而不是朱芸璐呢?如果是朱芸璐的话,周继尧可就悲催了,他总不能违抗老天爷的安排吧。
送走了朱芸璐母女之后,戴家郎就没有时间再想任何事情了,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每天邀请他吃饭的人排起了长队。
尤其是云岭县的一些生意人,原本并不认识,可这些人总能找到戴家郎的某个亲戚做中介,就连一向没什么朋友的王耕田都给戴家郎安排了两个饭局。
当然,戴家郎也不是每个饭局都一定要参加,可就这样也够他忙活的,基本上都是中午出门,晚上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可以说整天都处于一种醉生梦死的状态之中。
大年初五的时候,云岭县公安局局长肖磊亲自来到了戴家郎的家里,刚开始戴家郎还以为肖磊是为了父亲戴明的案子来的,可没想到他竟然也做起了中介。
而这一次请戴家郎吃饭可不是什么生意人,而是云岭县的父母官,戴家郎再怎么托大也不敢拒绝父母官的邀请,何况这还是天大的面子。
所以他只得跟着肖磊去了县城,在一家酒店里,戴家郎第一次认识了云岭县县委书记薛继刚以及县长杨丽萍,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云岭县的县长居然是个大美女呢。
好在父母官们找他倒也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无非是他现在名声在外,俨然已经是个大老板了。
父母官们殷切地期望他别忘了贫穷落后的